风险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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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出生在东京的独生子,每年夏天几乎都会花一个月的时间到外公外婆家去。
父母都在上班而变成钥匙儿童,因此到外公外婆家都只有我一人,不过外公外婆总是迎著笑脸来迎接身为长孙的我。
这村落坐落于两山之间,村落的北边有座高耸的山,沿著那座山往下走,外公外婆的家就在县道旁几间商店之一。
背对著山有块不大的空地,中间有河流穿过,穿过河流后步行几分钟就进入了山区,在这山边的县道与河流稍微往上坡一点,有座险峻的山脊,这个村落就位在往山顶的路的终点前,这座山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令人不太舒服,而且在以前也常常听大人们说过这座山的奇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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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贫穷的小村子,全村的人口数也才50人,能跟我一起玩的小朋友也才5~6人。
在这几个小朋友之中,比较常一起玩的有:
小朋友中年纪最大的A(国一)、A的弟弟B(小六),这群人之间唯一年纪比我小的卖鱼人家C(小四)。
对于生活在东京这个都市丛林裡的我来说,在河川裡游泳或是去抓独角仙之类的,儘管没有红白机的陪伴,取而代之的是活在乡下的快乐和新鲜感,就像是天堂般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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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五年级的暑假,如同往年花6到7小时一般搭乘新干线和当地支线,然后转乘公车到外公外婆家。
隔天就东奔西跑的跟各个玩伴打招呼并玩了起来。
虽然被村子的大人们说「那边不能去喔!」但我们还是前往位在村子南边山裡的稻荷神去玩试胆游戏。(稻荷神wiki: http://tinyurl.com/ke3llbu )
儘管烈日当头,在那葱鬱的森林裡,面向北方的那一面暗暗的让人感到有点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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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那个地方,「那边不能去喔!」的地方还有一个。
虽说是地方,但对于我们来说是个陌生的区域,沿著县道往山顶方向,有个木材加工工厂和墓地。
被告知「绝对不能往墓地那裡面走去」。
原因是因为虽然现在县道已经被拓宽了,隧道也开通了好几个,但在以前从村落到山顶的这几公里之间,道路不仅狭窄而且车流量又大所以很危险。
我还记得以前跟爸妈来这的时候是有过开车经过山顶的,在如同紧贴著崖边的道路上,由于体型过大而无法单纯走在单线道的大型卡车,不得已会超过道路中线时那经过的风切声,那记忆犹如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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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胆游戏后的隔天,由于前一天的实在不够刺激,在大家在逞强嘴砲的时候,B奸诈的笑了。
B「山顶那的墓地再往裡面不是有条锁起来的路吗?那裡面好像有间超~~神秘的房子唷!」
A「房子?那锁起来的路再往裡面是还有路,可是没有那种东西啦!」
C「咦?A哥你进去过喔?不是说绝对不能往那锁起来的路裡面走吗?」
A「阿,要保密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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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那绝对不能去的地方,从锁起来的地方进去果然还有小路。
A「从那再进去,会被一条河挡住变成死路了。」
B「那个阿,以前在那边好像有座桥的样子,但是在我们出生的那段时间被洪水冲掉了。 说回正题,那条路就不管他了,从河的前面一点的地方的叉路进去有一条旧路喔!那边可是还有一条古老的桥呢!虽然旧路都被草丛盖住,四周都是森林,从那条路是看不到那座桥的阿!」
A「你从哪听来的...?」
B「从○○(别的地方)的傢伙们阿!似乎是凶宅的样子唷!」
A「很像很有趣耶!」
B「没错吧!现在就去看看吧!」
AB兄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但C却因为胆小而皮皮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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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已经在发抖了耶哈哈!看来会连晚上起床尿尿都不敢,这样是不会治好尿床的喔!」
C「才没有那种事哩!」
B「唷~~胆小鬼阿哈哈!而且C在发抖耶!那我就把你丢在这囉!哈~」
C「我也要去!」
我们四个就这样闹哄哄的从县道前往山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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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落开始走了10分钟,穿过了木材场和牛舍,山边有个很大的墓地。
从那边开始再走五分钟,右手边就会看到B所说的『锁起来的路』了。
如果是坐车的话应该就不会注意到吧!草丛进去约两公尺没那么浓密的地方从缝隙中看去,前方五公尺有两根小铁柱,将路给锁起来挡住去路。
跨过了锁头,走在没有轮胎痕、儘是青苔和杂草的碎石路上,路慢慢的开始向右弯。
穿过这被葱鬱的森林给包围住而看起来有些阴暗的弯道,前方是个绿色隧道,很明显的阳光洒了下来。
在这前方路被河挡住,没路了。
从我们现在身处看过去对岸,似乎也有条不明显的绿色隧道。
到对岸的宽度顶多约10~15公尺,由于生长的树木涵盖了岸边所以没办法看清楚岸边的样子,而脚边的水泥块看的出来这边曾经有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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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果然是死路阿!」
B「等一下啦!你看,这不是桥的痕迹吗?那边(对岸)也有阿!」
A「真的耶!」
B「回头吧!我听说旧路是有脚印的!」
从那边回头转了个弯后,B指著弯道的接缝处那一带表示有著岔路。
B「看,那个石头。那就是旧路的分歧点。」
差不多像人头一样大的,很平整的两块石头并列的落在地上。
其中一块中间有点凹陷,B说以前这边有座地藏菩萨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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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县道方向看过去,弯道的入口左边,在那延伸过去浓密的草丛之中,果然看到有条杂草没那么浓密的小路。
走在草丛中,湿粘的触感虽然不舒服,但走到了路上脚下就能安心了不少。
一边用手拨,或是用细竹拨开杂草来前进,看到了河。
B「快看,是桥阿!」
B很娘的指著那座古老的吊桥。
A「你说的桥就是这个喔?这可以走吗ww?」
B「看!还可以啦没问题!」
B打头阵开始过桥了。
桥发出唧唧唧的怪声,不过看样子桥的状况还OK。
C已经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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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从桥上掉下来可不是闹著玩的,所以一次一人按照顺序的过桥。
第一个是很high的B,再来是A,接下来是我,剩下最后的C,不过C很犹豫想过又不敢过。
B「喂!C,在怕啥啦!没问题的啦!我们都过来了,最胆小的你也不会掉下去啦!哈~」
对岸C在那东扯西扯的,而我们也好说歹说,花了快五分钟好不容易C终于过来了。
B虽然笑著,但也一边安慰一边摸著眼泪鼻涕直流的C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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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只有跟到桥为止的路一样杂草比较少但实际上比兽迳还要难走的旧路约2~3分钟,终于从右边走回了只有青苔跟杂草的碎石路上了。
从这开始约100公尺吧,走过了几个S弯,在一个像是广场一样的地方看到了两间房子。
其他在靠著山边的地方也看的出来几个曾经有盖过房子的空地。
看著那曾经有过房子的空地,在这葱鬱的森林裡,宽广却了无生气的空间更是加深了令人不舒服的感觉。
这两间房子是平房,面对面在道路的两边。
两间都很明显是废屋,左手边的那间还有个小小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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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场的入口有著一尊已经风化而且脸上的凹凸都已经没有了的古老地藏菩萨,不知道为什么整尊都已经变成褐色的了。
AB兄弟非常的兴奋,但我跟C因为害怕而都说不出话了。 C很神经质的东看西看。
这两间房子的大门、拉门跟窗户都已经用木板钉成了『X』的样子,完全封死了。
B「从哪边都进不去阿」
AB兄弟绕著房子东看西看的。
虽说现在并不是说『好想回去喔』的时机,但C还是小声的说「我想回去了....」
B对著有仓库的那间房子的后门大声喊著「喂~~~」
大家往B喊的那个方向看去,后门只有用钥匙锁住,而没有用木板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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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老哥,一起把这玩意儿拔开吧!」
A坏坏的笑,跟B一起开始动作了。
C「不行啦!会坏掉喔!」
B「反正又没人住在这,没关係啦!」
一 二 三!出声的同时AB兄弟开始出力来拔门把了。
不知道在第几次的联合出力,叭空!喀锵!随著声音发出的同时,门被很用力的给打开了。
AB兄弟因为太用力了,导致往后飞了出去。
A的左手肘擦伤了。
门的那侧很黑,真后悔没有带手电筒来。
B打头阵,再来是A,从厨房的门穿著鞋子就进去了。
(补充:前面说的后门就是这个厨房门,另外日本传统房子在进门后都会有个高低差方便脱鞋进屋,所以我这边照著原文翻译,或许没看过的人会比较无法想像XD)
B「好臭阿~~~~这啥阿~~~」
A「霉臭好臭阿阿阿阿~~~」
虽然我和超害怕的C对看了一下,但毕竟好奇心战胜了恐惧,跟著AB兄弟后面也进去了。
看著我们都进去的C,用著哭声喊著「等我阿」也屁癫屁癫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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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厨房。
由于是土间改建的,厨房部分是泥土地板的部分很宽敞。
(土间解释: http://taiwanpedia.culture.tw/web/content?ID=20307)
很臭,而且每走一步地板的灰尘就被在四週扬起。
厨房什么都没有,往裡面走是TATAMI的房间(TATAMI应该不用解释了吧XD)
厨房跟TATAMI房间交界的TATAMI的损伤特别严重,不仅变成黑色而且腐烂程度也很高。
在这上面的鸭居(日式拉门上面轨道的那部份)有著不知道被啥东西刮伤的痕迹。
房间裡有著一面靠著牆壁的大镜子。
镜子对面的牆上垂挂著昭和40年代(西元1965~1974年间)的月曆,以当时来说已经有将近20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月曆下面有个宽1公尺,高50公分,长50公分左右的木制且厚重的大木箱。(为了简单称呼,以下我就这样子称呼吧)
(http://www.utuwa-ya.jp/blog/tuzura01.jpg 话说这东西中文有名称吗?)
盖子的部分被变成黄色的像是日本纸做成的信封给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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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我要回去了啦!好可怕喔!」
B「C真是胆小鬼阿!哈哈~」
A「好不容易来到了这裡耶!」
AB边笑边想打开这个箱子,但是盖的很紧而且很坚固。
花了好几分钟跟这箱子奋斗的AB,发现没有能够打开的可能而暂时放弃,转而继续在屋内参观。
从箱子房间沿著又窄又黑的走廊出去,是旧式的日本茅房跟窄到爆的浴室(跟我们传统的老式茅房差不多意思,满了需要挖出来的那种),特别是浴室,像是有著已经凝固的灰黑色液体,非常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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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跟浴室出来到走廊的另一侧是一间和室房间。
和室有著一面全身镜,在那面镜子的对面牆边有个小木箱,木箱跟一开始看到的那个大箱子一样贴著日本纸的信封。
A「哇!怎么还有阿!这到底是啥阿!」
B「看看裡面吧!」
B试著打开这小木箱,但是打不开。
然后把那个日本纸信封给撕开,抽出裡面的纸。
B「这上面写啥阿?」
A「写太草了看不懂阿....」(大祸临头阿你们...)
在那纸上,只有写著一行像是蚯蚓爬过黑黑的字,左下方有著不知道被啥东西沾到红黑色的痕迹。
B「那边的纸会不会也是写一样的东西阿?」
A跟B啪嗒啪嗒的往之前大木箱的房间走去,我跟C也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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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又好像是一样的东西阿..」
好像只有大木箱的字不一样,在只有一行字的左下方一样有著红黑色的痕迹。
一边思考,一边走在屋子裡调查,经过小箱子房间就是玄关了。
C「哇!」
B「啥啦!」
C「那边!有人!」
C头低低的发抖著。
看过去,镜子反射的影像看到人的样貌。
很害怕著往玄关走过去,玄关旁也有著一面能够照到全身的大镜子。
在那正面的是一具装在玻璃箱裡的日本人型娃娃。
因为走廊那边是牆壁的另一侧,人型娃娃刚好是在死角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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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只是镜子反射的娃娃而已阿!」
C「....」
B「C真的怕过头了www」
C现在的样子已经是哭到脸变红了。
不过突然看到镜子裡有人的样子,不只是C任谁都会怕吧。
我稍微吓出了些冷汗。
这个装著日本人型的箱子也有著日本纸的信封,信封裡面的纸上一样有著一行字跟红黑的痕迹。
儘管如此,家裡啥值钱的家具之类的都没有,小木箱或是大木箱,日本人型娃娃,然后是镜子。
在这本来就有点不舒服的地方加上这些东西,更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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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啥都没有阿~那么去另一间房子看看吧!」
A「对阿~」
往回要走向后门出口的时候,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下玄关。
是刚刚从镜子的反射看到人型娃娃的地方,觉得怪怪的。
对了,果然很奇怪,没道理看的见阿!
在这个位置人型娃娃刚好是在牆壁的死角,我们是从斜前方看著镜子的。
由于镜子是正对著人型娃娃的,镜子是不会照出娃娃的。
而现在也是,看不到娃娃只看的到啥都没有的鞋柜。
我无法从镜子上抽离视线。
在这时候,走在前方的C说了「打开了!」
和室的小木箱的盖子打开了,盖子靠著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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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啥?为什么?」
B「等下,是谁啦把他打开了www」
AB兄弟虽然乾笑著,但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
A「喂B,来隔壁看一下大木箱」
C「为什么?B在恶作剧吗?为什么要打开呢?」
B「啊!打开了!这边的也打开了!」
A「什么阿!干麻要打开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听到AB兄弟的叫唤而急忙跑到玄关。
玻璃箱裡的人型娃娃不见了。
娃娃....站在玄关前。
在我准备要大叫的时候,发现声音已经哑掉只剩下喘气声了。
牙齿颤抖著,想要移动僵硬的身体往大家所在的地方时,听到了A跟B打成一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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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不要阿!那样做会完蛋的啦!」
B「混帐阿!这种事情没啥大不了的啦!老哥快放开我!!」
A「喂!不要阿!赶快从这裡出去阿!喂!来帮忙阿!」
A把B卡住,对我喊著「来帮忙阿」
(这样的姿势:http://www.iza.ne.jp/images/user/20091124/690686.jpg )
这个时候AB兄弟后方的镜子突然倒了下来,虽然没砸到他们俩,但其他房间的镜子也倒了两边都发出了『喀锵』巨大的声响。
镜子的背面,写满了用墨汁写上的黑色小字。
被倒下来的镜子给吓到的A,稍微放鬆了对B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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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呜喔喔!!!!」
叫声跟动作都越来越大,把A给打飞(原文真的是打飞...)到贴住大木箱。
B「呜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A「喂!B!喂!喂..呜啊啊啊啊啊啊~~~!!!!」
从B的肩膀看过去看到正在看著大木箱的A突然大叫
身体呈现趴在地板上屁股翘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后爬。
(我看不太出来到底是啥样子,我猜应该是Orz的姿势往后爬)
B「flzpwrc」(已经胡言乱语了)
我已经听不懂B到底在说什么了。
唯一听的懂的地方是,B不断重複著说的「OO(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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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吓到站不起来的A,一边叫喊著一边从厨房门逃了出去。
惊慌状态的我跟C也跟著A跑了出去。
从废屋中依然能够听到B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怒吼声。
A一边的叫唤,一边对著另一间废屋的窗户『磅磅磅磅』的敲打著。
我跟C拼命的对著A喊著「赶快去救B然后逃出这裡吧」
A虽然眼泪鼻涕直流,但还是持续著敲打著窗户。
B「430fbklq:z」
B还是一样的在大木箱房间乱叫著。
从被钉成X形的木板缝隙之间看去,B从大木箱中不知道拿出什么小东西挥舞著。
然后,在B身处的废屋的玄关,有个很明显不是B的人影慢慢的朝著B所在的房间移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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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喀嗒喀嗒喀嗒喀嗒喀嗒喀嗒喀嗒喀嗒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喀锵喀锵喀锵喀锵
A正在拍打的另一间废屋,开始传出了不是A发出,其他种类的振动的声音。
然后A也跟B一样的大喊著「OO(人名)」。
朝著B所在的房间看去,B的旁边不知道有著谁。
没有脸,不对,我很清楚的看见脸。
但是完全没有轮廓,就像是野坊(简单来说就是日本的无脸妖怪)
但是,我跟对方对到眼神了,我能够了解。
有没有眼睛都不知道,完全无法理解的脸。
我看著那东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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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了。
我牵著C的手,脑袋昏昏沉沉的状态下逃离了废屋。
接下来的记忆就直接到了看著天空人在木材工厂一带的县道,然后摇摇晃晃的往村子走去。
牵著C的手,摇摇晃晃的。
我们离开村子的时候还是上午。
来回那间废屋就算加上在废屋裡閒晃的时间,顶多也只需要一个半小时而已。
但现在却已是日落西山,夜幕低垂的时候了。
回到村子的时候天空已经是深蓝色了。
我们被担心著这个时间点都还没回来的孩子的大人们责骂。
我还记得早已因失禁而湿掉的裤子跟内裤在这时候早已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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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大人们质问著我们为什么那对感情很好的AB兄弟没有回来。
我跟C都是处于三魂七魄不全的状态下(这边为求中文语意通顺,故採用相近意思,见谅)
没有办法很明白的说清楚。
四个人跑去探险。
前往墓地深处被锁起来的路。
那边有著废屋。
废屋裡出现了奇怪的现象。
A跟B变的很奇怪。
只有我跟C逃了回来。
在我断断续续回答的同时,大人们安静了下来。
在脸色铁青的大人们中,有个人赤红著脸瞪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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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AB兄弟的母亲。
AB母亲一边哭喊著,一边一直打我巴掌。
然后准备要朝C扑过去的时候,被终于回神的大人们给按住了。
AB母亲骂我们已经骂到口吐白沫了。
AB父亲崩溃著跪了下来,说著「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这个时候,位于XX(外地)村落的神社住持,骑著金旺90出现了。(类似的摩托车,用金旺90大家比较好想像)
住持似乎没有去询问事情的始末,只是很严厉的看著我跟C
「感到很讨厌的东西于是过来看看....你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
在激烈的责问与严厉的视线之中,虽说感到了刺痛感,但同时也感受到了莫名安心感。
儘管如此脑袋还是一样昏昏沉沉的,没有什么现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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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代替了已经说不太出话的我们像住持说明了情形。
住持马上向大人们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带著我跟C到山裡的稻荷神社去。
我跟C的背上被「哈!哈!」(单纯状声词)写了字,从头顶开始倒下了盐巴、酒和醋。
住持对著我们说「喝下去!」首先是酒,再来是醋。
然后住持一边发出「努喔喔喔!」的声音,一边用力的拍打著我跟C的背,我们都吐了。
吐的时候看到住持拿著的蜡烛,蜡烛的火苗如同漩涡般卷了起来。
已经吐到胃裡没有任何东西了,但呕吐感还在,而且呕吐物也沾到了衣服。
吐到没东西的时候,脑袋终于开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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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子后用水银灯的光一照,发现沾到我跟C的衣服的呕吐物有异状。
是黑色的,虽然不是全黑,算是灰黑色的。
看到那个又让我开始想吐,但胃裡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了,除了发出乾呕的声音之外
什么也没吐出来。
之后就这个样子,我跟C被带到了XX神社(外地)。
衣服内裤全被脱光,用这的井水从头开始淋,然后又被穿上了衣服。
然后在衣服上又被涂上了盐巴,酒跟醋,然后被带到了本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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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现在你们之前去的地方已经有派XX村的青年团去找A跟B了,AB的事情..就忘了吧。
虽说你们算是不知者不罪,但你们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
在那边看到了什么?
有看到已经被封印起来了的东西吗?
我是没看过,那是上一代的事情了。
但我是知情的,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个大木箱对吧?!那就是祸害。
有三面镜子对吧?!没错的话应该都是往邻家反射过去的。
那咒力太强了,没有办法驱除而只能贴上符咒。
也因为有贴符,利用镜子将咒力反射,所以持续的以这样的形式渐渐消除咒力。
那镜子照过去的地方有一口井,就是要淨化从井溢出的不祥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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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我们家的神社世世代代都在顾这地方,每年都会过去一次确认一下状况。
上一次去的时候是早春,但咒力还太强,所以还无法运出来。(把啥运出来??)
我明天会过去把那整间房子给封印起来,但我想应该没办法完全封印吧。
那玩意儿简单来说就是咒术,是用来杀人的,就是那东西带来祸害的。
没有办法确定那到底是谁教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个很可怕的术啊!
你们潜进去的那间房子的对面那间,就是叫OO的那家,他们一家子都离奇死亡,灭族了。其他几间的住户也是,虽然没有死人,但发生意外或是身体状况变差之类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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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而你们潜进去的那一间,以前有个叫做PP的人住在那。
PP年轻的时候是个爽朗的好人,而在那时候跟对面的OO起了争执。
从那时开始他就变的怪怪的了。
他跟其他住户也有发生过几次不愉快,但主要就是对OO打从心裡怨恨。
周围的人家渐渐的都搬走了。
有数起因不明原因而发生的意外和病人,而有了会不会是PP做的阿,这样的传闻。
结果,最后只剩下OO跟PP两户人家而已,这时是昭和47年。(1972年)
那时候OO一家子似乎每个月都被祸害给围绕著一般,一年后一家五口就都死了。
PP将他们一家给咒杀了,这样的传闻散播了出去,而与PP有关的人也渐渐的都不在了。
在那之后的隔年,这次则是PP一家人,在一个晚上就全灭了。
PP一这户人家是PP本人跟他妻子两人。
PP在家上吊,妻子则是在浴室不知道为了什么持续著煮著风吕釜(类似旧型热水器)
用那沸腾的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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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还不只那样,在东京工作的儿子跟女儿,在同一天不是意外就是自杀死了。
PP一家人的灭门事件,而来调查事件的警察相关人士之中也有意外或自杀的人,
较轻微的也是因病入院的,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究竟牵扯到多远的地方了。
PP使用的咒术,那并不是人类可以操控的东西。
当时的住持,也就是我父亲,亦感叹没有办法能够去驱除。
PP一家全灭后那村子就没有任何人了。
那两间房子应该祸害之气太过强大,已经到了就算破坏掉也无法解决的程度了。
所以上一代的住持首先先将祸害元首给封印起来使其灵力减弱,等到了十分微弱的
时候就能够驱除了。
不过距离能够驱除的日子我想还有好几十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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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然后阿,那溢出来的咒术之力也给你们几个带来了灾害阿!
虽然让你们吐出了那大部分的东西,但还没完。
那家的咒力也包含了B吧!
姑且不论咒力的强大,那玩意儿可是不会这样就放过你们的阿,B就是如此...
盐、酒、醋这三样绝对不能离开身体,可别搞混啦!
一旦这瓶裡的水像是煮水一般的热了起来,那就是祸害降临在你周围的时候了。
那时候就把盐洒在身上,喝点酒,拿醋漱口,接下来的20年,阿不,30年吧。
都必须保持著这样的想法才好。」
--
住持「今晚就好好休息吧!C阿,虽然我认为你们应该不会再靠近那地方了,不过还是要再跟你们提起绝对不再去那了。
等下我会跟你们的父母说明原委,儘可能的搬家吧!
别再提起A跟B的名字了,也别说出来。
你是东京的小孩吧,以后别再来这个村子了。
今后你们两个也别再相见了,特别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这件事情是禁忌,村子的人跟有关联的人,每个人都迴避著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从今天起,别再提起这件事了。」
那一天就住在神社,隔天我就回东京了。
--
B死在那个地方了。
A好像在外面疯了。
然后,将B的遗体从废屋带回来的青年团中的一人,隔天遭逢意外死了。
其中又有两人因精神病被送到了医院的样子。
B的死因虽然不清楚,但没有外伤,随便的用病死当作理由结案了。
而那间房子也不能被警察搜索,住持还是乡镇的有力人士插手进来,搓汤圆当作没事了。
然后AB的母亲在那事件以后身心委靡不振,半年后自杀了。
AB的父亲在妻子死后不知为何突然心脏病发,没多久就因心脏疾病因素骤逝了。
--
那年的秋天,虽说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外公外婆搬到了隔壁镇上了。
虽说是邻镇,但也相隔了40~50公里。
就这样,跟那村子的一切都斩断了。
C一家子在隔年也搬到了县内的其他地方去了。
--
接下来这是前晚的事情了。
晚上七点多,在新宿换车走在月台上的时候,我感觉到对面的月台有人在看我,有个小个
子的上班族朝我这边看来。
虽然18年不见,但眼神一对到我就知道那是C。
C也发现到我在看他,眼神露出害怕的目光,准备要跑掉了。
我在人群中奔跑著。
我「C!」
C的手腕被我抓住,对我投以胆怯的目光。
C「啊~果然...」
我跟已经认命的C,两人儘可能的往热闹的地方,之后进入了歌舞伎町的连锁居酒屋。
这时候开始从C那听到了后日谈。
--
我很紧急的请了三天有薪假。
「怎么在这么忙的时候哩!」虽然被上司这样唸,但我还是硬请了假。
今天在准备週遭的物品时一口气将这事给写了下来。
算是心理准备吧。
C似乎提出了辞呈。
虽然我不认为要做到那么过头....但也不能怪他。
我跟C明天要去那个村子。
本来是想把A一起带去的,但由于是内陆地区,虽然前阵子的地震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
但不清楚目的地的道路状况,担心能否顺利的进入而放弃。
--
我最近一直梦到被B呼唤。
开始频繁的梦到B是三个月前。
然后慢慢的增加,直到每晚都梦到。
在这一个月裡,不论我在哪裡都会感觉到B的视线。
不论是在人群中、晚上电线杆的影子、公寓窗户的外面。
B总是看著我,在我感受到B的视线而转头一看,那影子就快速地躲起来。
B在呼唤著我。
如果去了那间房子的话,应该会有些什么。
虽然很害怕但是不得不去。
C似乎也想著同样的事情,但他打算一直逃避下去。
直到碰到了我,才有了逃避不能解决事情的觉悟。
--
我没有逃跑的理由。
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从住持那拿到的瓶装水,破掉了。
因为是放在外套的口袋裡,所以没有被玻璃碎片割伤,但却有著像是蚯蚓般的肿胀。
我马上打给外婆说了这件事,才知道住持一家在意外中已经死了,继任的儿子也死了。
「住持一家就算是绝后了吧!」静静的听著外婆说,然后外婆说「你也要多加小心阿!」
保护我的住持已经死了,从住持那拿到的很重要的神水也没了,对我来说就是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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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那隔天,外公死了,几天后外婆紧跟在后,也走了。
父母也死了。
我在重要的人死掉之前一定会梦到令人讨厌的梦。
之后隔天或是隔几天就会有人死掉。
梦的内容会在那人死掉之后才想起原来是跟B有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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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有个好朋友死了。
果然跟那破掉的水有关。
但到那时为止C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所以认为没啥大不了的。
但是C的家人全死了。
然后C有一次忍不住跟一个大学时代的朋友说了这件事,隔天那朋友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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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C为啥还活著呢?
原因很简单。
到前往那间房子位为止,我们周围的人们会不断的有人死去。
会发生什么也都不奇怪。
但,我们不能就这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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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很长,应该没有人从头看到尾吧。
以引起你们的注意为契机,若是PP的咒术有给你们带来灾害的话我在这裡道歉。
我要守护我的妻子跟腹中的孩子。
若是藉由我跟C的牺牲,把这故事说给其他人听这样的动作能够将咒术之力给分散削弱的
话,那么我就算是写出了有意义的讨论串了。
以上,我的故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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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串留言
59.路人A「我看的这讨论串可以吗?」
60.路人A「看来完蛋了」
61.路人B「所以说你今晚要去那间屋子?」
63.原「明天去」
62.原「我不知道,我认为给啥都不知道的其他人知道,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64.原「我头痛躺著,好不舒服」
65.路人A「别死阿」
74.路人A「赶快跟我说这只是钓鱼文吧」
76.原「是钓鱼文!如果这样说能够让你比较开心的话啦!大家不好意思阿!」
80.原「不是钓鱼文,如果是钓鱼文的话那该有多好阿,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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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发文开讨论串的时候,我认为我的状况不适合在回来后发文,
也因为如此似乎出现了伪装成我的伪物的样子。
不管了。
星期天中午,(上一篇发文时间是在礼拜六)从东京前往目的地。
昨天晚上回来,(此篇发文时间是星期三),前往目的地的只有我一人,C..落跑了。
也不能怪他,看著怕到哭的C再去责备他也没有任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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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因为县道拓宽的关係,在村内多出了新的道路,对于这样的变化我感到有些惊讶。
原本外公外婆的家的位置果然已经变成事先听说的停车场了。
隔壁两间的鱼店(C家)成了空地,有些寂寥。
说到结果,就是我没办法过去废屋了。
桥断了,只剩下连接的钢缆。
以当时事件发生的年代那时也有20~30年没人用,再加上事件过后又过了18年,断了也不意外就是。虽然可以从废屋后方的山那一带进去,但需要相对应的登山装备,所以这次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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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被丢石头的觉悟,我回到了村子向村民打探消息。
大概除了死在村裡或是纵火,不然村民根本不会理我们了,这就是我跟C现在在村民心目中
的印象,如同犯下滔天大罪一般,就算再发生什么鸟事也不会太意外了。
(原文的村八分wiki: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D%91%E5%85%AB%E5%88%86)
来到了隔壁的蔬果店,果然问不到话。
对方「你来做什么?我才不要再跟你扯上关係哩!快滚吧!」
来到了外公外婆家跟C家中间的杂货店,已经不是当年的女主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不认识的中年妇女,一样被扫地出门。
在这之后又试了几间,不是被扫地出门就是对方年纪太轻问不到东西而没有收穫。
就算碰到了能够沟通的人,面对我的问题也都是皮皮挫的,看来不只我跟C,我能感觉到那件事情还持续著蔓延在这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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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前往村内的美容院去试试看,以前很照顾我的阿姨虽然也是会害怕,但还是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根据从阿姨那得到的情报得知,当时的住持死了之后,村内开始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村子的人为了镇住祸害,于是到附近的神社去请求协助。
但不论是哪间神社都用些理由来拒绝,已经绝望的村民们只能搬离村子。
然后在那位住持去世半年左右的某一天,来了位新的住持。
似乎是为了镇住这祸害而来的。
我跟阿姨道谢还有谢罪,阿姨用著很複杂的笑容跟我说「别死哦!」
我再次深深的低头行礼,之后前往XX地区的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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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神社的鸟居,住持直直朝我这走来。
我一看见他,觉得他跟前任住持一样是有真本事而不是神棍的感觉,安心了不少。
向住持行了个礼,住持用温和的口气对我说「虽然与阁下并不相识,但阁下似乎背负著很巨大的东西呢!」
我对他说「18年前我曾经潜入过那间废屋。」
马上就理解了一切并请我进入大殿。
住持从上一代那听过「正镇压著这样的东西」。
然后也在村子从村民听过差不多的传闻。
为了不让这力量对向村子,也为了削弱这咒术,前任住持所做的就是将那间房子给封印。
但是,我跟C已经完全跟这村子切割了,是生是死都已经没啥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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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那间房子被封印的时候我跟C的周围还是持续著发生不幸,抱著这样疑问的我,以是否因为前任住持给予的水没了而我跟C成了毫无防备为主因,询问住持。
跟住持说话的时候,心情很放鬆。
儘管是第一次见面,但我能够了解这人是能够信赖,拥有足够力量的。
我对住持问了好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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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跟C还活著?
住持以推测为前提,「恐怕是B的力量导致的」。
是否因为原本的咒术力量跟B结合了起来,降临在我和C身上的祸害,不断地发生比自己死掉还要严重的事情。
是否因为这样的结果导致这力量变成了保护我跟C的命。
的确,我在週遭的人们持续死去的情况下,是抱持著与其这样不如杀了我这样的想法。
这次我也的确是准备来被杀的。
从今而后也会持续下去直到我的寿终之日吧!
绝望的我嘟囔著说「这会一直持续到我死为止吧!」
还有一件无论如何我都想问的问题,
妻子跟孩子也会因为咒术而死吗?
若是要防范的话该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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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都没有交到好朋友的我,娶老婆这件事情在一年前的我是根本无法想像的。
没有跟妻子说过这件事。
我只有不耐烦的跟她警告过「跟我在一起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被追问过很多次理由,但不想她也被捲入而说不出口。
光是阐述这件事就很可怕了,而且还会发生比起自己死掉还要更可怕的事情。
但是妻子还是接受了。
妻子在小时候因为车祸而失去了父母跟妹妹。
同车的妻子重伤濒死,但捡回了一条命。
妻子说「本来早该死去的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挂掉啦!放心吧~」
认识她是在去年夏天,正式交往则是半年前,发现怀孕是在一月的时候,现在怀孕六个月。
能够跟妻子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幸福到我觉得好害怕。
不知何时妻子会死。
不知何时孩子会死。
每天都在怕。
他们是我唯一最靠近身边的人。
对于已经跟我成为一家子的妻子与孩子,对于祸害是否马上就要降临在他们身上的这件事感到十分的焦虑。
但现在妻子与腹中的孩子还是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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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听到我结婚的事情感到很惊讶。
我将前面的事情说给住持听。
住持「这也是推测,刚才说『你的灾害会持续到死为止』的这件事,我也许不得不收回,
现在有了小孩,这次应该是幸福的了,我猜是男的吧!」
没错,是男孩子。
住持「孩子生下后,祸害很有可能降临在妻子身上,你也是,但孩子应该是能平安。
但对孩子来说应该会是个很辛苦的人生吧。
而在你死后,你的孩子应该也会跟你一样受到祸害吧。」
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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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别担心,祸害不会降临在你跟你周围的人身上。你能来这裡真是太好了。
因为之前不知道你的行踪,所以没办法为你做任何的补救。
回去后好好的跟你太太说明原委吧!
绝对不能带你太太跟孩子来这裡。
另一方面,我介绍在东京的朋友给你吧。
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回到东京后儘快的去找他吧!
C君的话下一次再带来这边吧!
这样下去的话他会独自承受这事情,那我也救不了了。」
我安心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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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脑中还是有个疙瘩在。
被B呼唤著,不得不去见B,那样做的话情况应该会比较好一点。
跟住持说了这件事后,住持用著很严厉的表情否定了我。
住持「一旦你去了那边,八成会死。
而且事情大概会演变到最快的结果吧!
简单来说,B已经成了怪物。
你跟C如果也过去的话大概也会变成怪物吧!
只会变成更加严重的祸害罢了。放弃吧!」
虽说有点不甘愿,但但这位住持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相信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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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
我间接的将在2ch将这故事po在板上的事情说给住持听。
在不特定、多数人的公开网路空间上说这些事情会怎样呢?
这也是住持的推测,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可能性很低。
但对于某些感受性比较高或是有著负面压力的人也是有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然后,我也将如同『茶碟』般扩散出去来让我削弱週遭的祸害之力的想法给说了出去。
不过住持的意思是扩散出去的话可能会有更大的影响也说不定而阻止了我。
或许会有些人因为看了这些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在这边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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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讨论串回覆,我是每条都会翻,不过或许还是会有断断续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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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今天我要带老婆去住持介绍的那间神社去拜访,先报告到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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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没想到会被转到这blog阿(此blog是日本比较大且持续更新异闻的blog)
本来以为没什么人会看的,看来比我想像的被分享的更远也说不定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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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可爱的家人说的这些不能说的话了。
若是因此感到不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的人,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报告就暂且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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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D「B也变成恶灵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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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E「A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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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路人D,很遗憾的,事情就是这样。」
「回路人E,似乎被送到了有著铁窗的医院了,不知道在哪,是生是死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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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F「咦?所以说是将祸害分散给不特定的多数人...这样的意思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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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G「什么时候要把C带去住持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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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D「那个诅咒是发出去被弹回来的意思吗?也就是说有著对立关係的那两间屋子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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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路人F,没错,另外就是反正都要死了,那乾脆就说出来好了,有著这点想法在。」
「回路人G,接下来我会跟C好好的谈谈,但是C有点疑心生暗鬼的样子,对于我要带他
过去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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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路人D,因为那咒术太强,所以我会解释不是只有咒术留下来的这件事情。
详细的状况没有从前任住持跟昨天见面的住持听过,下次会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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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接下来我要下线了。
在感受到了不舒服的感觉的时候盐、酒、醋是很有用的。
就算一天只舔过一次,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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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H「我家老妈对咒术满熟的,她说只是看的话没啥关係。
跟住持先生的见解差不多真是太好了。
但看完之后对于心脏还有负荷不了的感觉阿,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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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I「专家阿!
虽然我不知道原PO或者其他人会不会看到我说的,但以防万一,若是有困难的话,
就去之前去过的神社找住持大人吧!
不方便的话就去白山或是东京的于岩荷田宫神社吧!
女性是会帮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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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路人H,实际上彼此认识的人,就这么直接说给对方听的话毫无疑问的祸害会降临。
回路人I,谢谢你的忠告。
今天去上次谈过的住持所介绍的,在东京内的神社了。
回去村子在很多方面来说都是很危险的,今天被介绍的这间神社我想今后也会很常去
拜託帮忙吧!
说的是妻子对我吗?
我已经不会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了耶。」
接下来真的要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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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故事结束,虽说还有「后续」...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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