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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六年前,当时的我只有10多岁。
朋友跟我,还有两个年纪比我们大的前辈共四人,去到了当地一个有名的灵异场所。
四个臭男人跑来这边觉得有点莫名的空虚,朋友又是特别对这类东西没辄。
于是前辈们决定要戏弄朋友,提出了:「好!我们去○○(灵异场所)吧!
那个地方是一间盖在深山里的一栋建筑物,我们是开车过去的。
那个地方的传闻有着像是那建筑物的地下区域曾经有10多人在那边集体自焚,或是在建筑物后方的悬崖下方会有战败武士浮起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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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们笑着半威胁式的对朋友说:「当然要去地下区域啰!」
不过一到了现场,却说了:「呜喔!真的好可怕!」而只敢躲在车内向外看。
我问前辈:「不下车吗?」
不过前辈说:「那幺你下车看看吧。」
于是我下了车。
朋友在我们一到目的地后就一直紧抓着我的衣角。
我对他说:「要下车啰。」準备要摆脱掉他的手的时候,他对我说:「很危险!这边真的很危险!真的啦!」
不过前辈们在催,所以我还是把他的手拨开下了车。
之后绕着这栋建筑物走了一圈,也看了看后方的悬崖,之后回到了车前。
前辈们很有兴趣的问我:「有看到什幺吗?」不过我回:「不,啥也没有。」
但车内的人依旧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坐在前座的前辈们说:「是你们说要来的对吧,而且你也说下车看看,那幺就去地下区域看看吧。」
前辈说:「你都不怕吗?」
我回:「不太怕。」
之后,其中一个前辈(A)说:「那你就试试看在这边过一夜吧!」
我很直接的就回答:「为什幺我非得睡在这啊!」
然后前辈A提出了:「你不是说你不怕吗?给你10万块的话要不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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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你先给我钱的话我就答应。」
前辈A:「好啊!」从钱包中真的拿出了10万元钞票。
我笑着问他:「你没事带这幺多钱在身上干麻啊!」
然后前辈A说:「因为玩柏青哥跟轮盘赢了一大笔钱啊!」
我说:「就算你反悔我也不会还给你喔!」小心翼翼的把钱收下,也就是答应了这件事。
前辈们笑着说:「这家伙脑袋有问题啊?」
我回:「敢拿10万来赌这个才是蠢蛋吧?」
朋友则是什幺也不说,只是低头坐在后面。
前辈们把我丢在这地方之前还饶有兴致的说:「去地下区域看看吧!」
10万元都收下的我也不反驳,就这样直接前往地下区域。
看来这边曾经真的有焚烧过的痕迹,儘管一片漆黑,但藉由手电筒的光芒,可以瞧见墙壁上那黑漆漆的痕迹。
这个地方其实没有很宽敞,若说有看到什幺东西,顶多也就是浴室的浴池而已。
回到车前,跟他们说:「墙壁都黑漆漆的,应该是有什幺东西烧过的样子。」
前辈们觉得很有趣的说:「喔喔!」
然后跟我约好「明天早上九点再来接你啊」,之后把我一人留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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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下来的我有点担心的想着:「那家伙真的会来接我吗?」
之后我在那个废墟里找个最能够躺下来的地方,清了清灰尘,坐了下来。
这时差不多是凌晨一点,想着该怎幺打发时间,于是开始玩起了手机。
就算打给人聊天杀时间的话现在这幺晚了,而且在这边讯号也收不太到,所以放弃了。
而且我也想到人在深山里,与其担心幽灵什幺的,野狗不是更危险吗。
这个废墟除了地下区域以外的地方外墙之类的都已经斑驳外露,可是地下区域又更髒,加深了令人不舒服的程度。
在这边随便就睡下去的话会很危险吧。
太无聊了,于是开始思考起会不会有鬼跑出来之类的事情。
想着:「不知道会不会跑出来吓人啊……」的时候慢慢被睡魔入侵,我就这样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上五点。
当时是夏天所以天亮的很早,我就以不会迷路的程度开始在这一带散步了起来。
看到野兔让我有点小小的感动,想着大自然真是美妙啊!之后回去废墟等到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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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九点了前辈却没有来。
找到了收的到讯号的地方打电话过去,睡在朋友家的两个前辈一副刚起床的声音说:「抱歉睡过头了。」
跟我想的差不多,「没差啦赶快过来吧。」就只能等着他们了。
结果来接我的时候都已经超过11点半了,前辈两人加上朋友,还有前辈A的女友。
前辈们不断地问我:「有发生什幺事吗?」
我就照实说:「什幺都没有。」
他们得到了一点也不有趣的结论,「原来如此啊。」
之后我也上了车,下山了。
上车后没多久,我感觉我的脚下有种被人抓住的样子。
我坐在后座的一边,再来是朋友跟A女友,也都能看到他们的双手。
我虽然有些起鸡皮疙瘩,咦咦?在这个时间点?觉得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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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夏天所以我穿着只到膝盖的裤子,脚就这样被抓住了。
虽说是抓住,不过实际上那只手是很用力的用指甲抓,甚至都陷进肉里了,实在很痛。
但我认为如果在这时候跟大家说这件事情的话应该会引起恐慌搞不好还会因此而出车祸。
所以我一边说些一些好像满有趣的事情,一边拼命的装做什幺事情都发生。
而且为了不让最容易发现我的异常,现在正坐在旁边的朋友,我把身体向前倾,藉由身影来挡住朋友的视线。
车开下山后那脚上的感觉不见了。
开去加油站加油之后,前辈A的女友说:「想吃MINISTOP的洋芋片。」
于是便去找一间这种的便利商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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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家都下车后,单独把前辈A叫出来,并把他带到其他三人看不到的地方。
前辈A说:「怎幺了?」
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说:「真是好险8 …好痛!」
我让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前辈A给他看我脚上那不知道是谁抓的已经有瘀血的爪痕。
跟他说:「在下山途中被抓的。」
前辈A的脸马上发青。
前辈A:「真的假的?这不是你自己抓的?」
我把我剪的很乾净的手指甲给他看并说:「你看我的手是要怎样抓才能有这样的痕迹!反正不管啦都已经被抓成这样了。」
「你为啥那时候都不说,发生的时候就要告诉我们了啊!」
「先别说那个了,如果我在那时候就说给你们听的话你们一定会开始慌慌张张的,搞不好还会因此引起车祸不是吗?」
「啊…原来如此。」
「我判断的不错吧?」
「嗯嗯!」
「别跟(朋友)还有(女友)说啊!一定会吓到他们的。」
「我知道啦…不过你也别跟我说嘛…我也会怕啊……」
「哎呀,早知道跟别人说了…跟你说果然……」
东扯西扯之后,就瞒着其他三人并等他们买完东西。
之后回到了朋友家,我也马上就回家各自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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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我,打开了大门的锁进入了屋内。
当时我是住在无隔间套房的,一进去后就看到屋内不知道是谁的身影。
一个光头,而且驼背的很严重,穿着运动套装的男人。
我的房间位在四楼。
我思考着他如果马上要逃的话只能把我推开从大门出去。
于是我先站在原地对他说:「你是闯空门的?」
那男人没有回头。
「那幺,是鬼?可是有脚印。」他还是没有回头。
盯了他好一会儿,他一动也不动。
没什幺办法的我对他说:「随便是什幺都没差,不要给我穿着鞋就跑进来啦。」
他往阳台方向静静的走了过去,跟我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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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这家伙到底在干麻啊?」而且双手也没有拿什幺利器之类的样子。
对他说:「看你也没偷什幺东西,我不会叫警察啦,你就赶快走吧。」
之后继续盯着这男的,他还是完全没有动静。
就算我说:「看来没其他办法了,那我打过去啰。」
他也还是没任何反应。
在我稍微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时他却转过身来,不过只有脸的部分,终于跟他对到眼了。
眼睛很小,似乎有点斜视的样子,蒜头鼻,嘴巴有点张开。
我一看他的长相,就觉得跟一般人比起来有点不协调。
也不像在盯着我,就只是看向我这里。
我也直直的盯着他,不躲开他的视线。
我的房间在四楼而且有上锁,有想过他应该不是人类,不过说是鬼的话形体又过于明显,而且他也有给我有人的生气的样子。
最后认为他八成是『跑进人家家里的普通人』,决定要把他抓住。
我站了起来,就直接对他说他给人一副不协调的样子。
「是智能不足还是啥的人吗?……好啦我不生气,你赶快给我离开吧!快!」
说着便抓住他的手腕,却有着异样的触感。
就像是装满的宝特瓶那样子,感觉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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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稍微把我的手给甩开,我从那股怪异的触感中脱离了。
之后他步履蹒跚的走向了大门,开了门后离开了。
我稍微等了一下,想说去看看楼下的公寓大门一带的情形,而走向房间大门。
但这时房间跟大门中间的厕所门却突然传出了很大一声碰!的声音。
我警戒着并把厕所的门给打开,没有任何人在,跟平常一模一样。
然后在洗手台上方的小柜子的门又是一声碰!的巨声。
不知道是什幺东西,于是我把小柜子的门给打开。
里面有一个差不多30多岁的男人的脸,正盯着我这边。
我也对那男的有点回瞪的方式看了回去。双方就这样互看着。
接下来对他说:「反正我不管说什幺你也还是一样会沉默不说话对吧!」然后把门给关上。
之后到傍晚什幺事情都没发生,睡了一会儿后,便前往当时我上班的地方。
当时在那有个打工的女生(H),常常说『这间店常常有那个东西』,自称灵感很强。
我把我昨晚睡在那个灵异场所事情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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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阿,妳去过○○(灵异场所)吗?」
「有啊,不过我再也不会去那边了。」
「很危险的关係吗?」
「嗯嗯没错!超危险的,你要去那边?」
「虽然不会去啦,不过我听说那边的地下区域特别恐怖。」
「因为那些人死在地下区域不是吗?」
闲聊一下之后,了解了那边是个什幺样的地方了。
那边曾是个差不多像是个戒护所(?)之类的地方,收容一些智能障碍或者是一些无可救药的流氓的设施,虽然不能全信她说的,但至少知道了那地方带给人的感受了。这些故事似乎也满有名的。
我稍微把脑中所思考的东西做个连结,于是想起了那个光头男。
基本上我在工作的时候都会把手机放在办公室。
不过有一个打工的工作人员跟我说:「你的手机好像一直在响喔。」
想说到底是谁,于是往办公室的方向过去,进去后看到手机还持续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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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接了。」
是前辈A打来的,接起来后,「(朋友)样子好像怪怪的,拜託一下你可以过来这吗?拜託啦!」
前辈A拼命的求我。
从前辈A的电话中能够听到从他后方不断传来叫声。
我认为这不是一般的小事而去找老闆,得到可以请假的许可后跟其他工作人员交接一下就前往朋友的家。
朋友也是一个人住,两个前辈还有A的女友常常都去他家溜达。
然后这天他们四个人也都在现场。
距离不是太远,不到30分钟就到朋友家了。
一进房就看到朋友凄厉的叫着:「啊啊啊啊!!!」
抱紧朋友的前辈B、都哭到眼睛肿起来的A女友、紧握着装着水的杯子不知道是不是要喝的前辈A跟一个不认识的大婶总共五人。
(之后一问才知道那是房东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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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着质问的口气问前辈A:「你们是不对这家伙在哪边给他喀药了?」
前辈A:「怎幺可能你不要乱说!他是不是被附身了?」看来他似乎也陷入了恐慌状态,对我说:「你有没有什幺办法啊?」
儘管他这幺问我,我也是无可奈何,急忙先代替前辈B扶着朋友的肩膀,「(朋友),你怎幺了?冷静一点!」
不过朋友似乎根本就没听到我的声音,只是不断的叫着。
以前我听过朋友的姊姊被狐狸附身过的事情,我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导致朋友对于灵异方面的事情十分的排斥。
在耳边对他说:「没事的,这只是你单纯想太多了,振作点。」
不过朋友依旧持续的叫着,甚至开始嘴边都开始冒泡了。
已经忍耐不下去的我开始对他吼着:「给我闭嘴!安静点!」并抓住他的头髮使得他的下巴挺了出来变的只能抽气的哭叫。
然后想说朋友是不是能够这样就可以停止乱叫,「呜呜,呜呜!」并準备把音量再提高的时候,他却把脸紧紧的靠在我手腕处。
我:「怎幺了?已经没事了啊。」
不过朋友的头还是没抬起,只是摇着头。
「先喝个水吧。」想这样让朋友离开,不过他哭着又很大声的喊了我两次名字:「不要离开我!」没办法了,结果这样的情形维持了30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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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冷静了一些的朋友,我们像在哄小朋友一样,好不容易劝他暂时先让A女友照顾他,我先让前辈A、B还有房东太太离开房间,在门外我们三人跟房东太太好好的道了歉。
(房东太太似乎是听到附近邻居在抱怨所以过来的样子)
我说:「看来应该是去过○○的关係啊。」
跟前辈B说了我脚被抓的事情,之后又把那个穿体育装的光头男还有小柜子里面的脸的事情都跟他们说了。
「他们生气会不会是从你住在那边的那时候就开始了?」
「你是不是那时候做了什幺啊?」
「只有睡觉而已啊。」
「因为这样他们就生气了?」
我觉得有点好笑的问说:「他们?鬼?」
前辈急了起来「随便啦」开始抽起了烟。
我有点愣住的问前辈A:「该怎幺办?」
「只能去神社接受净化处理了吧。」
「那种东西会有用吗?」
「可是就没办法了啊!」
「如果是惹到的话,那去道歉不就好了?」
「对谁?」
「去○○,对鬼们。」
「喂!你还要去那?」
「啊都跟我回家了,那个光头男或是其他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出现啊。」
「我绝对不要去,你要去自己一个人去。」
「反正我也没有要你一起去啊。」
胡乱扯了一通之后,我跟前辈A说:「如果他又再大叫的话你再打给我。」
之后我回家开着自己的车,再度前往了那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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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是半夜了,自己开车过去才发现前往废墟的山路其实有着不少弯路,更加深了危险程度。
途中还开错过一次路,最后好不容易到了废墟。
到了这边我才想起我根本没有带上手电筒还是什幺能够照明的东西。
所以只能在外侧朝着废墟里面大喊着:「实在非常抱歉!」
不过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点自言自语的说:「至少也给点回应嘛……」
不过又马上认为「我到底在干什幺呀!」觉得满丢脸的。
我靠着手机的光在废墟里面走来走去。
「我只不过在这边住一晚而已,没有必要那幺生气吧?」
「如果那个时候你们叫我滚的话我就算用走的也是会回去的啊。」
虽然没有任何人在,不过我还是这样的对着空气说话。
老实说我虽然很不喜欢黑漆漆的进去,「看来还是要下去啊…」我还是下去了地下区域。
一往地下区域前进后,之前来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但这次马上就感觉到了有人的气息。
「喔喔…这是…看来果然有啊。」
为了给自己打气还特地的说着:「不要给我突然出现在背后什幺的啊。」便走向地下区域的正中央地带。
在这边几乎什幺都看不到,一片的漆黑,我站在那边,像是对谁说着:「我不会再过来了,抱歉啊。」稍微待在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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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幺都没发生,我又待了差不多10分钟,感觉到那股气息似乎不见了。
之后要离开的时候我还说:「如果要跟出来的话也没关係,但只针对我就好了。」
回到车上,稍微眺望了一下废墟的外观后,便开车下山了。
因为是自己开车,若是脚又被抓住的话可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尽可能的把车速降低。
然后这次则是从后座被抓住了肩膀。
刚开始只是抓着,但慢慢的变成用指甲抓了。
我一边说着:「痛啊……」一边还要注意不要引起车祸,尽量安全的开车。
那指甲的力道越来越大,痛觉也就越来越明显。
然后因为不知道这抓力到底要持续到什幺时候,我开始火大,在一个让车道的地方停了下来,转向后座吼着:「我已经好好道歉过了你他x的别给我太过分了啊!」
儘管后面也是黑漆漆的,不过还是看的出来有一个怒气沖沖的女人将手伸到我的肩膀处。
虽然心里想着,哇……好可…怕,不过还是直直盯着那女的口气很差的说:「要干麻?」
那指甲的力道大幅的下降,最后连触碰的感觉都消失了。
不过我还是说:「啊不,实在是非常抱歉,我不会再过去那边了。」
「那幺我就继续向前开,这期间你要去那边随便你,拜託啦。」继续开起了车。
在开过这段弯路很多的地方之后想说安全多了,回头看向后面,那女的已经不见了,鬆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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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前辈A又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朋友又在乱叫了,于是我又过去他家。
我看着躺着的朋友,「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啊,给我冷静点!」不过看样子似乎没有要停止乱叫的意思。
「你如果再不给我安静下来的话我真的会打下去喔。5~4~3~」
一开始倒数,朋友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我有点呆掉的说:「你这算啥啊,演技很烂耶。」
朋友想要反驳的说:「不是演的啦,只是意识突然回来了。」
我则是不想管那幺多了。
这之后朋友也就没有像是又被附身一样的乱叫了。
以上。
虽然现在偶尔还是会看到或是碰到一些东西,不过我还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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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神经跟30cm一样粗的硬汉加上闹剧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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